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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 自卫（第3页）

最后一人被击中了四枪还未死，他的武器被甩飞很远，手捂着最致命的伤口，翻来覆去在地上乱滚向叶波求饶。

惨叫声如泣血杜鹃，听着使人特别难受，叶波连出几口气，他闻到那人大小便失禁的屎尿臭味，恶心得直打干呕。

叶波颤颤巍巍给枪换好弹匣，杀人和杀丧尸怪物，感觉不一样，他紧张到想哭，不管怎么说他都杀人了，警察不找他，会不会以后遭各种报应等等后果，他甚至想到自己进了地府会被怎样索命。

“啊!救我，救我！

我不是活死人！

啊！

~”

这个人看见叶波换了弹没补枪，神情像是在发呆，以为他刚才是神志不清，把他们仨当成了丧尸，误击了他们，否则别人不会让他哀嚎如此之久。

叶波缓过神来，三人长得不像影视作品中恶行恶相的反派，看着和普通常人并没区别，在开枪瞬间，叶波甚至希望他们能躲过，自己停下手发现是机器出现问题，弄出了误会；他就不需要杀人

然而，能随意将物体穿越平行宇宙的超高科技产物，会出这种低级错误吗？

“你还不明白吗？”

叶波走近，人看着很憔悴，就像受了什么打击，没有任何表情，点开买卖机，将他们想残害自己的对话放出来给他听，让他死个明白。

“我~我错了！

我改，我改！

救我！

只要你救我，我给你做狗都可以，求求你发发慈悲，救我~我要死了！

我不想死！

~你给个我从新做人的机会，你别让我死，好不好！

？”

看着他像条蛆样在地上蠕动，为了活命挣扎着，甚至还忍着致命枪伤带来的疼痛，对自己磕了个头。

只是叶波没有理会，农夫和蛇的故事谁都知道

“我错啦~！

我真错了~！

求你，能不能把我埋了，你把我埋了吧，我想有个全尸，这里好冷好冷”

这人死前终于明白到善恶终有报是什么意思，他感觉不到疼痛，只觉得全身冰凉，一生过往如跑马灯幻过。

从普通人走上犯罪道路，坐牢出来，又犯罪二进宫，因为邻居夫妻有食物，伙同狱友砸墙杀人直到遇上这个带着枪，一人杀掉许多丧尸的青年。

他死前流下人生最后的眼泪，明白自己干过多少坏事，活该两字最适合他，没人会可怜他，连亲戚对他也是厌恶，他就是个人人唾弃的污垢

叶波没有给他补枪，不想再杀人了，听到他变相承认，连那人最后的遗言都未去听，转身就走。

叶波感觉自己像是受到了救赎，解脱，罪恶感开始慢慢消散。

对，我做得对，我是在保护自己，我为什么要有负罪感？我为什么杀了他们会没感觉，难道是我心里阴暗扭曲？

不对，我要是落入他们手上，会如他们计划中那样，倍受折磨，还会被剁成肉块，喂怪物。

扭曲的人是他们，不是我

路上，叶波反复的安慰着自己，

他带上所有东西，一瘸一拐地骑上电动车驱车离开，扬长而去头也没回，留那人等死。

叶波并不会担心那人会像一些小说中样，没彻底杀死给自己往后造成巨大灾难，因为那人就算现在拉去抢救，也活不成了。

跟自己能说这么多话，也只是死前回光返照，车才骑出几十米远，设备就确定他已经死亡。

回到自己的老房子，叶波感觉身体非常不舒服，有部分是杀人后心里作用，而更多是捕兽钳夹伤的腿，他感到伤口位置异常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