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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章（第2页）

&ldo;呵‐‐&rdo;锥生零忍不住为了他这句话轻笑出声，&ldo;你想要的，是一条可以向你摇尾乞怜的狗吗？这样的人，你身边应该不少吧！

还是说，你只想让我变成那样，有一天能跪在你面前哀求你？&rdo;

玖兰枢微一错愕，他突然难以想象那种情景，虽然不想承认，但他知道，自己绝不会愿意看到那样子的他。

即使对象是自己，他也绝不愿意看到。

锥生零的眼神因为极致的疼痛，此时略显得有些失神，但他还是看到了他那一瞬间细微的神情。

于是凉丝丝地继续说了下去。

&ldo;玖兰枢，我自认与你相识以来，从未在任何地方对不起你，即使因为优姬，我也打算成全她的心事，就此成全你们，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？&rdo;

玖兰枢的眼神一缩，莫名地，握紧的拳头开始微微颤抖。

锥生零却好似并没有发现，他只是沉默了一会，突然将一句话说出了口。

&ldo;其实，你心中所想，我一直都知道。

&rdo;

&ldo;你知道什么？&rdo;玖兰枢身躯一震，猛地抬头看他，下意识地反问道。

&ldo;我什么都知道。

&rdo;锥生零目中划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悲悯，看着他就像在看着另一个朱紫衣，然后忍不住微微叹息，&ldo;你就这样做尽一切，不断逼迫着我去恨你，你的初心又在哪里呢？玖兰枢？&rdo;

&ldo;我告诉你，这份心思让你无法面对，优姬也一样不能，所以，你就不要再往前走了！

&rdo;

玖兰枢的脸色一下子有些发白，他看着他的目光越发凶狠，&ldo;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？锥生零，你凭什么这么说？&rdo;他猛地揪起他的衣领将他推到墙壁上，身体微微前倾，冰冷的眉眼相对，狠狠地逼视着他。

&ldo;我爱的一直都是优姬，一直都是！

如今都怪你，都是因为你的出现，才让她纯白的心里藏进了你的影子，你说！

你说我该不该恨你！

该不该！

&rdo;他声声质问着他，一时双目通红，神色狰狞。

锥生零的神情却有些漠然，淡淡说：&ldo;玖兰枢，你还想自欺欺人多久呢？你敢说，你心里一直想着的，心心念念的人是优姬吗？我从你们第一次见面起就知道，你们之间，不管你承不承认，由始至终，就是一个笑话！

&rdo;

玖兰枢终于忍不住，忽起一拳，猛地打在了他的脸上。

然而，只此一拳，他便不再动手，锥生零也只是缓缓抹去唇边血迹，有些痛苦地埋下头去，并没有还手。

两人有些诡异的沉默着，然而彼此的心事，却是心照不宣。

玖兰枢不说，锥生零也不再打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