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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章（第2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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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为什么呢？&rdo;

&ldo;我希望，我们之间的谈话能保密，好吗？&rdo;

&ldo;如果需要的话，那……&rdo;

&ldo;我想和您开诚布公地谈一谈，亚历山大&iddot;维肯季耶维奇，希望我的坦白不会招致恶果……&rdo;

&ldo;我对你说过，列昂尼德，要干坏事就要坚信自己是正确的……&rdo;

&ldo;克贝尔辜负了我们的信任，亚历山大&iddot;维肯季耶维奇，他的诚恳态度是非常值得怀疑的。

&rdo;

&ldo;怀疑费奥多尔&iddot;卡尔洛维奇的诚恳态度？！

显而易见，他没有得到你的信任。

至于他是个规矩人，态度诚恳……请原谅，我不能同意你的看法。

&ldo;亚历山大&iddot;维肯季耶维奇，我已经对您讲过，人生来有多面性。

当然欺骗人是件痛心的事。

不过，如果就连神幡手联盟的成员也能昧着良心去冒险，收买从牧首法衣圣器室偷来的珍珠的话，那么……顺便说一句，再过一个小时，我将审讯格拉祖科夫，不反对您也参加听听。

&rdo;

&ldo;谢谢你的好意，但我不能奉陪。

&rdo;

&ldo;随您自便，亚历山大&iddot;维肯季耶维奇。

既然神幡手联盟的成员能买下赃物，那么一个笃信宗教的凡夫俗子为什么就不能窝藏犯罪分子呢？&rdo;

&ldo;克贝尔不会干这种事。

&rdo;季米特里果断地表示道。

&ldo;&lso;会&rso;或者&lso;不会&rso;‐‐这是哲学概念，而我注重事实和证据。

要知道，我是一个务实的人，亚历山大&iddot;维肯季耶维奇，我不想成为一个空谈者。

我向您介绍一些确凿的事实，而由您自己去下结论。

&rdo;

他默默地低下了头。

&ldo;在勘查犯罪现场时，&rdo;我说，&ldo;我们的侦察员在雪里，恰巧在法衣圣器室的窗子下面，找到了几块首饰匣的碎片。

这只首饰匣同法衣圣器室所藏物品毫不相干。

因此，自然就想到，这是一个盗贼的私人物品。

我们很快就找到了首饰匣的主人。

它的主人是梅斯梅尔，瓦西里&iddot;梅斯梅尔男爵，旧军官、上校，住在彼得堡并在当地的军区司令部里供职。

在法衣圣器室被窃前不久，这位军官到过莫斯科并随身带着这只首饰匣。

在他返回彼得堡时没有把它带回。

当报上登载了关于牧首法衣圣器室被窃的消息后，瓦西里&iddot;梅斯梅尔又急忙赶到莫斯科。

在出发前。

他给牧首法衣圣器室的珠宝匠费奥多尔&iddot;卡尔洛维奇&iddot;克贝尔发了一封电报……&rdo;季米特里不动声色地坐着，我甚至怀疑，他是否在听我说话。

&ldo;瓦西里&iddot;梅斯梅尔到了莫斯科后，没有从车站去他父亲家，而是直奔克贝尔家。

但是珠宝匠不在家，没能见到梅斯梅尔……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