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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（第2页）

要不是在这个时刻，他不可能控制得了她，但理智地来想，她意识到需要一个人来控制自己。

她希望有一个人重新使她的生活有秩序，而现在被突如其来的噩耗弄得一团糟。

&ldo;我们会齐心协力弄个水落石出的，是吗？&rdo;他问。

她点点头。

&ldo;那就对了。

我希望抓住凶手，控告他，绳之以法，我们最好不要把案发现场弄乱，否则凶手就会逍遥法外。

&rdo;

&ldo;我不想……&rdo;她停下来，难过地咽了一口口水，&ldo;我不想让凶手逃脱。

我希望将他捉拿归案，绳之以法。

&rdo;

&ldo;这么说的话，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。

&rdo;他很快做了个手势，拦着她的几个警察小心地松开手，后退了几步。

她双手十指交叉紧握，竭力控制住自己：&ldo;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？&rdo;

他指了指客厅：&ldo;我们还是先坐下来。

我有些问题要问问你。

&rdo;

她往卧室看去，一个技术人员正在门框上撒粉获取指纹，正好挡住了她的视线。

也许她自欺欺人地认为无论自己看到什么都会保持镇静。

尽管在电视和电影里看到过类似的镜头，但遇到这残酷的事实时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

这样的情形比她所想像的或者电影所描绘的都糟。

每一次感官刺激都是如此逼真与强烈。

除了她头一回看到的场面和听到的声音之外，还有使她恶心的生疏的气味。

她刚在沙发上坐定，劳森就问她要吃点什么。

她摇摇头。

&ldo;也不想喝点什么吗？&rdo;

&ldo;不用了，谢谢。

&rdo;

侦探在沙发的软垫椅上坐下：&ldo;我们要通知谁吗？&rdo;

&ldo;我的‐‐&rdo;她的泪水夺眶而出。

一会儿她的眼泪干了，接着又泪水盈眶，顺着脸颊滚下来，鼻涕也开始流出来。

劳森示意一个女警察给她拿些纸巾。

她马上就拿了一盒过来。

她抹去泪水，清清鼻子：&ldo;我正想说，你该给我妹妹打个电话。

你知道我们‐‐曾经‐‐亲密无间。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