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阎野洗过澡出来,就看见薛宝添趴在窗边抽烟,晚风吹过他刚刚洗过的湿发,将那抹发香连带着口唇边的白雾一同吹散了。
还带着阎野身上潮濕气息的浴巾,下一刻就盖在了薛宝添的头上:“洗完澡怎么不擦干头发,小心感冒。”
薛宝添在浴巾里骂:“阎野,你他妈脑子里进的水都是因为没擦干头发是吧?放心,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。”
他掀起浴巾把烟又咬进嘴里:“老康不是开了两间房吗?你滚那间去。”
阎野将薛宝添凌乱的头发向后捋好,反身靠在窗上问:“薛爷在担心什么?”
薛宝添收了装模作势的戾色,望着苍茫的山峦,鼓弄了一口烟:“今天老康在饭桌上的话,你再和我说一遍。”
阎野握住了薛宝添搭在窗沿上的那只手,言简意赅地说道:“他说这里想要偷渡都要靠蛇头,每个蛇头都有自己熟识的几个‘中介’,只有‘中介’能联系上蛇头,给他们介绍想要偷渡的客户,所以想要偷渡就一定要通过‘中介’。
老康说,三天前他偶然在一家‘中介’那里看到了一个很像魏华的男人,但当时他正在出任务,没有办法跟上去。”
薛宝添瞥来犀利的一眼:“他说,只要那个‘中介’还在,就不怕找不到魏华。”
阎野点点头:“对。”
他攥了攥掌中的指尖,“我们明天就去蹲点,不会让魏华跑了的。”
薛宝添将最后一枚游戏币投到游戏机中,用力拍了下开始按钮。
他随意勾着手中的扳机,发射着虚拟子弹,在激烈的交火声中,眼睛一直盯着路对面的一间茶叶铺子。
他已经连续三天霸占了在这台靠门的游戏机,每天开局上百次,却依旧一无所获;天色渐晚,对面街口下棋的高大男人也送走了最后一个对手,他站起身面色沉寂地遥遥望了过来。
茶叶铺子再一次上了锁,那个瘦小的老板准时去了幼儿园接孩子放学。
薛宝添和阎野依旧没有等来魏华。
陌生的街头,方言灌了满耳。
薛宝添与阎野并肩而行,被他乡并不温柔的晚风,鼓动着头发和衣角。
街角有卖竹筒饭的,穿着民族服饰的女人用木棍敲击着竹筒,招揽客人。
薛宝添走了过去,蹲下身子伸出两根手指,阎野用手机扫码付了钱。
小镇依山而建,路旁沉积了很多山石,薛宝添有时矫情得凤髓龙肝都嫌人家活得太久肉老不嫩,有时却又随性得过分,万般都不计较。
如今他便寻了一块略略平整的山石,坐在上面翘着二郎腿吃着路边野食。
“你们最长蹲过多长时间点?”
“几个月。”
阎野坐在薛宝添对面的石头上,用勺子舀着竹筒里的米饭,“就是在城郊的那个工地。”
“遇上我那次?”
“嗯。”
“草,我他妈不会在这打上几个月游戏机吧?”
薛宝添把吃了几口的竹筒饭放在一旁去摸烟,“游戏厅老板都要给我升金卡会员了。”
阎野从他指间抽走香烟:“好好吃饭,你最近又瘦了。”
薛宝添忽然想到昨晚阎野亲在自己崾上时,也说了同样的话。
他如今心中正为抓魏华的事儿烦得慌,连阎野都懒得骂,又可有可无地吃了两口,忽然问道:“老康只是看过魏华的照片,不会认错吗?”
“不会,做我们这行的都接受过训练,一般不会认错,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么?”
阎野目光沉沉地看向薛宝添:“除非老康给的是假消息。”
作者有话说:
文中除了云南和昆明两个地名外,其他都是人为杜撰,与地域无关,在此声明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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