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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了也不等程愿回答,便消失了。
程愿笑笑。
他还没来得及问个问题呢,所以这个系统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?结局是定的,他的意识却不是定的。
在这种情况下,却有人告诉他,随便你怎么走,最后都会是那个结局,就像是挣脱不开的枷锁。
他若想故意逆着结局走,但是他不知道真正的结局是什么,也许他逆着走的,才是最后的结局呢?那么他最开始故意逆着走是不是就是一场徒劳无功,是不是也是冥冥中注定?程愿想的头疼,感觉自己陷进了一个哲学范畴的悖论。
罢了,随缘。
程愿的伤好的贼快,他想,章医师医术方面的造诣估计已登顶,他这来回折腾的破败身子竟还能给他修补回去。
再出门的时候,府内的人对他态度又开始微妙起来。
这些成天想着讨好陵野的奴仆们,被他们的主子彻底搞糊涂了。
如今对待程愿攀附也不是,恶意相待也不是,干脆离地远远的,省地触了他们主子的霉头。
再看见陵野,他正和溶月坐于一处喝茶,谈笑风生。
俊男靓女,好不般配。
程愿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,刺痛之余又觉得自己实在没资格去跟别人争风吃醋。
于是退一步,悄然离开。
溶月抿唇笑笑,作势给陵野添了茶。
她不知道的是,陵野方才盯着的,是和她看着的同一处方向。
那抹稍纵即逝的月白身影,他比她更早看到。
程愿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盯着床帐发呆。
陵野的声音突然出现,“能走了?”
程愿翘着二郎腿晃荡,“能啊,不仅能走,还能跑。
怎么?该送我去菁国了?”
他冲陵野笑笑。
“下半旬启程。”
陵野说。
程愿晃着的腿停了停,还真是已经打算好了要把他送过去,一点商量的机会不给。
他其实不想过去,一点都不想。
除了眼前这个男人,他不想跟任何人滚床单,更别提故意出卖自己去伺候别人。
他起身,坐在床边直勾勾地看着陵野,看了好一会。
陵野见他不说话,也没下一步动作,下意识皱了眉,不知道这人又在盘算什么。
程愿可见不得他用那种视线看自己。
他起身,一步一步朝着陵野走去,正当陵野寻思着他要做什么的时候,程愿抬手轻楼住了陵野的腰身,脑袋小心翼翼地搁在他怀里。
“真的要送我去别人的床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