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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医师被急召进宫,秦太傅也闻声赶到,瞧见陵野怀里的程愿的时候,心里一个咯噔。
怎么带回来了?那定安侯死了吗?若是没死也还好,若是死了……“章医师,拜托你了。”
章医师叹口气,他近些年医治次数最多的病人,就是这位紧阖双目的程世子。
他也不知道他们陵王什么意思,每次把人弄的半死,又让他把人完好无损地接回去,之后又接着虐。
虽次次都能捡回条命,但是那些苦痛折磨,他其实是有些于心不忍的。
他是医者,清楚地知道手下病患的苦痛,若真的这么一直折磨下去,还不如给他个痛快,一了百了。
章医师想到这,不知怎么地心情开始怨怼起来,此刻特不待见他们的王。
“他如何?”
“你先让让。”
话一出不止陵野愣,章医师自己也愣。
他刚是不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?更让章医师震惊的是,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陵王,当真往后退了一步,“抱歉。”
章医师一噎,调整心态,“陵王,你且先去外边歇歇,待我查看一番。”
外间,秦太傅欲言又止。
“陵王,定安侯?”
“死了。”
“他杀的?”
“是。”
秦太傅闭嘴了,陵野的态度已经很明显。
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,即便是个瞎子也能看出陵野和程愿之间的剪不断的乱丝,但是溶月又是怎么回事?“陵王,有一事,我其实一直想问。”
陵野示意他说。
“寒毒非常人常法能解,你既已知当初并非溶月姑娘替你解的寒毒,为何还是将她当做了救命恩人带在身边?”
秦太傅说。
“寒毒虽不是她解,但是当初为了助我离开姜国,她也费了很多神,甚至判离族人,一样于我有恩,但我与她之间也只有恩情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
“可是溶月姑娘她……”
“明着说过很多次。”
那么就是溶月单方面锲而不舍,但是这种挂碍剪不断一向烦人。
秦太傅还想再说。
“我知,会与她说清,最后一次。”
秦太傅见着陵野眼底的沉稳坚定,知道他说的最后一次便真的是最后一次,会斩的干干净净,一点机会不留。
这事闹清楚了秦太傅又开始担忧定安侯那档子事。
“还有,程世子他……”
陵野却摆摆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了,似乎暂时不想听这方面的话。
章医师恰好从这时从里间出来,面色不佳。
“陵王,他体内,为何有五年前的寒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