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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下人的疯狂被凌野的身形遮了一半。
“站在这等着被人打死吗?”
凌野的声音半带疏离,半带奚落。
程愿没说是也没说不是。
他往后靠了一些,就着极近的距离微仰头瞧着凌野。
“真奇怪,”
他说,“我说同性恋是病的时候,你要跟我争,别人跟我争的时候,你不帮他们,反而又来帮我了。”
“对你撒火没有意义,闹事也解决不了问题。”
程愿盯着他的眼睛。
“你死在这里,是我的责任。”
凌野又说。
“我的助理没有保我性命的义务。”
“保护任一条人命是当过兵的人的义务。”
程愿没再接话,他垂了眸,顺带着连整个精神都耷拉了下去。
程愿额头轻抵在凌野肩上。
“那么正义凛然的少校,带妖言惑众的神棍回家吧,他现在有点累。”
一块待地久了,凌野才发现程愿不是真的闲。
尤其是每当修改过一次数据之后,他总要花费大把精力去把数据修改的痕迹抹除,重设‘月老’的程序。
除此之外,更多的时间里,程愿在研究一项看起来不太可能的试验,他想修改一个已出生甚至已生长成熟的生物个体的基因序列。
凌野早上按时来上班,打开门。
大屏幕下的工位,那人还在,只是趴着满是资料仪器模型的桌子,睡地不省人事。
这样的场景已经出现过无数次。
凌野没管他,自顾自地打扫完卫生,整理好要物之外的其他琐碎物品。
便出去锻炼去了。
凌野回去的时候程愿还趴在那睡,连姿势都没有变过。
凌野猜他也许是早上刚趴下去不久。
他站着看人,看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之久,半个小时,什么也没干,什么别的地方也没看,就盯着那张侧脸,和眼尾的泪痣,看了半个小时。
凌野俯身将程愿抱了。
抱他其实很轻松,于凌野来说,他很轻。
凌野走到内侧的休息室,用脚踢开扔地满沙发都是的大部头书,才把人放下去。
起身的瞬间扭头扭地太快,右脸颊不小心蹭到了人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