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滕香笑了一下,拉着陈溯雪放在自己腰后的手,往身前按,她什么都没说,只睁眼看他一眼。
陈溯雪的手僵硬着,空气像是要烧起来,他的指骨缓慢地动了动,不敢用过分的力气。
滕香喉咙里轻哼一声,脸靠在他脖颈里,轻轻舔了下他滚烫的耳垂。
陈溯雪浑身都要烧起来,他急促呼吸着,他看了看她的裙摆。
她没阻止,他便红着脸…………
……
床脚处散乱着衣衫,滕香低头看着陈溯雪,眼睛有些红,眼神却清明,她居高临下道:“只是借你的身体双修。”
陈溯雪懒得再与她纠缠这个,点头应声,拉着她入怀里。
……
乾坤月铃在床帏里时而缓时而急促,叮叮当当。
滕香的腿从罗帐里伸出来,纤细的脚踝上,红绳上的铃铛顿了顿,又被一只手捉着带了回去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,月如酒如常想要来招呼滕香和陈溯雪去吃早饭,顺便问问他们关于如何参加祈神节斗法大会一事。
他乘坐云梯到了九层,先往陈溯雪的房间去。
是的,昨日来朝西楼订房间时,陈溯雪高价定了两间九层的,自然是他与滕香住的。
“溯雪?”
只是他敲门敲了半天,里面都没人出来开门,不由皱了眉,声音大了一些叫。
正此时,余光便看到从云梯那边出来个人,他觉得那身影有些眼熟,便看了过去,这一看,便看到陈溯雪抱着一只盆缓缓从云梯那儿走过来。
只看一眼,月如酒便觉得今日的陈溯雪有些不一样。
他的脸上挂着笑,面色极红润,身上穿的衣服比起昨日来倒是保守许多,衣领将脖子都遮得严严实实,不似昨天那般袒着大半个胸膛恨不得让人去揉一般的风骚模样。
今日他倒像个贞洁烈夫。
“来找我?”
陈溯雪自如地和月如酒点了下头,打了声招呼,语气平淡。
月如酒:“……早饭不吃了么?还有昨日滕姑娘与那商寔可是打听出她想知道的事否?”
陈溯雪十分自然地说道:“早饭的事不必你操心,滕香那儿我会照顾好,至于你,这么关心她做什么?”
说到后半句,他皱眉奇怪地扫了月如酒一眼。
“你总跟着我们做什么?”
月如酒一时无言,嘴角抽搐,认真解释道:“我们一道从离恨墟出来,自是结伴同行,后来在东洲三山因为我师妹一事,我便跟着滕姑娘一道保护她,且滕姑娘显然与镇压须弥洞一事有关,我身为修者,自然不能袖手旁观。”
陈溯雪仿佛是才想起云溪竹当初帮着北荒清州围困追堵他们一事,点了点头,便自行要去推滕香的房门。
月如酒忙阻止他,“滕姑娘许是还在休息呢,你们本就关系不好,你这般不问而自行进入,滕姑娘要恼的。”
陈溯雪轻飘飘地看他一眼,一只手轻轻敲了敲怀里的木盆,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,“我替她早上洗了衣服,自然是要拿去在她屋里烘干。”
月如酒疑惑地看向那木盆里,确实有滕香昨日穿的衣服。
只是他少不得奇怪:“滕姑娘的衣服为何由你洗?再者,你洗了便洗了,直接用术咒烘干便是,为何要拿去她屋里再烘干?”
“……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陈溯雪嘴角抽搐,皱眉看了一眼全然看不懂眼色的月如酒,推开门就走了进去。
月如酒倒是也想跟进去,却又被关在了门外,差点鼻子都被撞飞。
陈溯雪回了屋,方才借着洗衣平静下来的心情又翻起潮涌来,他抬起脸朝床那边看去,尽量保持着呼吸的平稳,却在目光轻点到那散落在枕被上的乌发时,便红了脸。
他抱着木盆在原地站了会儿,才轻声走过去,将衣服在旁边衣架上挂起来,用了道术咒烘干。
只是有些心不在焉的,视线忍不住朝床上看去。
“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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