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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7章 肉债必须还（第1页）

“你和我是什么关系？”

汤嘉面色沉冷、眼神犀利地问满眼惊喜进来，看到屋里情形后秒变错愕的来人。

冯霞彩看到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俩人，就知道她这次来错了。

卫轻扬看着上红下黄的调色盘被汤嘉盯得打了个哆嗦，嘴唇蠕动了好几下，才发出声音：

“我和你什么关系……我和你就是……就是……就是合作伙伴关系！”

知道自己穿帮的冯霞，最后几个字咬得有些重。

“我和汤氏集团才是合作关系，而汤氏的法人是你父亲，确切来说，我和你父亲才是合作伙伴关系，和你，不是。”

汤嘉表面平静无波，吐出的字却锋利如刀。

调色盘上下牙齿发出了两声轻响，才应声：“对……你说得对……不是合作关系。”

她艰难地扯着嘴角，因为紧张和心虚，笑得无比僵硬。

“那我和你是什么关系？”

汤嘉揪着不放。

“我和你……”

冯霞彩快速扫了一眼坐在汤嘉旁边的卫轻扬，眼睛里有冷光闪动，视线转到汤嘉脸上时，马上变得谦卑恭顺，话也说不连贯：“我和你……没什么……关系……”

“我听不清，你再说一遍。”

汤嘉盯着她道。

冯霞彩咬咬牙，声音高了两度：“我和你，没什么关系！”

“没什么关系？没什么关系你天天在外面招摇撞骗，说我碰了你？”

汤嘉眼神变得骇人。

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对不起！”

冯霞彩对上汤嘉骇人的眼神，惊恐得脸都变了颜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