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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非厅内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朱铣的紧张神情,他挪往秦蒻兰身边时,张士师就已经留意到了。
他猜测朱铣必是对秦蒻兰心仪,只不过女方未必有意,所以才会有诸多怪异情形。
但为何朱铣此刻不避嫌疑地站在秦蒻兰身旁呢?这小岛位于半山,清凉之极,独独朱铣满头大汗,这又是为什么?
恰在此时,陈致雍起身出了花厅,立即吸引了张士师的目光。
他心念一动,请老管家盯着堂内一会儿,自己再出去巡视一圈,悄悄跟了出去。
陈致雍对韩府地形极熟,利落地出了庭院往东而去。
张士师见状,以为他不过是要去茅房,当即顿住,正欲放弃跟踪,却见陈致雍突然停在一棵槐树下,伸头四下探望,仿佛是在找寻什么人。
然而过了一会儿后,又继续朝前走去。
张士师见他径直进了茅房,又见四周并无异常,便暗怪自己多心,转身重往厨下而去。
到得门口,特意伸头往灯火通明的厨下瞟了一眼,案板上摆着两个大瓜,正是由他帮忙运送来韩府的西瓜中最大的两个。
旁边摆着一只碧玉菊瓣花耳盘,上有一把同样材质的玉刀,大概是预备切西瓜用的。
忽闻背后飒然有脚步声,回过头去,衣香鬓影中,秦蒻兰正领着小布和大胖施施然走过来。
小布还不知道张士师因为其他缘故留在了府中,乍然见到,很是惊讶,问道:“典狱君,你怎么还在这里?”
张士师道:“唔,这个……”
秦蒻兰道:“是我半路遇到典狱君,特意请他留下来做客。”
张士师知她不愿张扬有人逾墙而入一事,也不置可否。
小布虽觉不解,可这韩府的怪事终究见多了,也再多问,只笑道:“王家娘子的绿腰舞就快完结了,典狱君还是赶紧去花厅饮酒吧。”
张士师点了点头,正预备往花厅去时,秦蒻兰忽叫道:“典狱君……”
张士师顿住脚步,问道:“娘子有何吩咐?”
秦蒻兰略略踌躇,最终还是走近他,轻声嘱咐道:“现下夜宴进行到半途,请典狱君行事谨慎,务必不可张扬,以免惊吓了客人。”
张士师忙答道:“但请娘子放心,我自理会得。”
他这样客气,并不仅仅是由于对方温柔有礼而感到受宠若惊,而是今日一趟简单的韩府之行,他已经多少能够理解她的难处,她大概是这韩府中最艰难的人了。
离开了厨下,张士师未直接走便捷的甬道,而是沿着后院墙根,往茅房方向而去。
他还是忘不了适才跟踪陈致雍时对方那副鬼祟的神态,总想着若是折返回去,或许能有所发现,即使一无所获,也不过是多走了一段路而已。
刚过柴垛,便远远见到前面一条黑影正躬身伏在一棵月桂树下,虽只能看到背影,身形却分明是他一直在苦苦搜寻的阿曜。
他只悄悄朝阿曜走去,预备当场将他拿住。
稍微近前些,便隐约能听到人语声,似是陈致雍在与什么人交谈,而那阿曜似是在偷听二人谈话。
见此情状,张士师不由得放慢了脚步,只觉得这韩府洞天福地,却处处充满了奇诡。
正在此时,那阿曜突然有所警觉,蓦然回头,恰见月色下张士师高大的身形,大吃了一惊,立即飞快地朝前跑去。
张士师叫道:“喂,你……”
立即又想起秦蒻兰先前的嘱咐,忙收声朝前追去。
不出多远,便见陈致雍正站在甬道上张望,见张士师仓促奔来,当即喝问道:“你是谁?在这里做什么?”
张士师知道解释起来极费唇舌,可又不能不答,便道:“我是老管家临时请来的帮手。”
他经常巡夜,目光锐利,早已看清那阿曜穿过两树芭蕉丛后,从旁侧闪入了茅房,也不与陈致雍多说,直奔茅房而去。
不料刚一转身,陈致雍上前一把扯住他衣袖,慌道:“你做什么?”
张士师道:“去茅房。”
陈致雍见他言行敏捷,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他是赶去茅房,竟然扯住不愿意松手。
张士师则更加惊讶,这陈致雍在南方名望极高,此刻却紧紧拉住一小吏衣袖不放,或许真有什么人藏在茅房中,他不愿意旁人见到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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