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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声抬头,瞧见他黑发润湿,随意贴在额前,柔软却凌乱。
未擦净的水珠停聚在眉峰与鬓角,昏黄灯光下闪着透明的光。
看了一会儿,笑问:“粉都洗干净了?怎么不等我一起去洗?”
颜幼卿原本心绪平和,举止坦然,且惦记着睡前要把旅舍周围前后左右都巡视一遍,以确保安全。
被他冷不丁这一看一笑再一问,霎时莫名羞赧。
吞吞吐吐应答:“我嫌热,趁着人少,就、就先去洗了……这地方没通电,涂没涂粉,晚上也看不出来,何必等你,等你一起洗……”
安裕容仍旧笑吟吟瞧着他,那笑里头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样意味。
颜幼卿性格虽率真单纯,因经历丰富,论见识却相当广博。
望着峻轩兄勾唇挑眉模样,分明是从前惯见的风流随性、玩笑戏谑,只为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的缘故,忽然再无法等闲视之,每一眼都变得暧昧且蛊惑人心。
说到一起洗三个字,猛然彻底明白过来内中是何乾坤,双颊爆红,手里东西往架子上胡乱一搭,转身就往外走:“我去外头看一圈,看看,有无异常……”
安裕容目送他消失,含着笑轻叹一声,似愉悦,又似苦恼。
拣出两件替换衣裳,临出房门,把颜幼卿匆忙间挂在架上的汗衫短裤摘下来,打算一并洗了。
想想等小幼卿转一圈回来,发现换下的贴身衣物被峻轩兄拿去洗了,该有多么不好意思,顿觉格外舒畅,哼着小曲往浴室而去。
此时外头已散尽白日余热,偶有微风拂面,可说凉爽舒适。
颜幼卿步出旅舍大门,沿门前道路来回溜达一趟,再围着旅舍慢慢绕了一整圈。
走到旅舍侧面用于停放车辆的空地,心情已完全冷静下来。
三辆汽车并排停在靠近旅舍一侧,端的气派非常。
货车时不常还有路过,崭新高级的外国小汽车却十分罕见。
许多当地人正围在旁边指点议论。
更有胆大的少年人或小孩子,凑近了伸手触摸。
颜幼卿站在外围瞧了一阵,见众人并无过分举动,放下心来。
正欲回转,忽见几个长者匆匆上前,一把拖走恋恋不舍的小辈,口里警告:“洋人出来了!
别惹事!”
回头一看,安迪正往这面走来。
围观者如鸟兽散,当中只剩了颜幼卿及两三个大胆闲人。
安迪看见他,道:“你去休息吧,我看看车上的机器,不用帮忙。”
颜幼卿点点头,转身往旅舍大门走。
快到门口,心中一念闪过:查看机器,怎么没带个工程师随行?不由得偏头回望,看见安迪在货车侧面站住,面向车上立着的几个大木箱之一,掀起油布一角,好一阵没动地方。
正疑惑间,又见他直接走到两辆小汽车前,低头看见调皮孩子们留下的脏手印。
暮色中瞧不清楚表情,仿佛不太高兴,往闲人们站立的方向瞪一眼,原路返回。
颜幼卿心道,这安迪做事恁地马虎,幸亏不过几个大铁疙瘩,又是人人皆知属于洋人的东西,这般敷衍了事也无妨。
那油布掀开也不扎严实,万一下雨岂不是要坏事?忍不住抬头,深蓝天幕上缀着许多星子,还好,丝毫没有要下雨的迹象。
回到旅舍内,但见房门大敞,安裕容站在门前廊下,往晾衣杆上搭晾洗好的衣裳。
走到近前,才发现对方手里正抖开一条深色内裤,颜幼卿脸上哪里挂得住,一把抢过。
不提防动作过大,撞到支撑晾衣杆的木叉,“哗啦”
一声,整排洗净晾好的衣裳尽数掉在地上。
“这下可好,白洗了。”
安裕容嘴里说着责备的话,脸上丝毫没有不悦之色,摊开两手,仿佛事不关己,站在旁边笑看颜幼卿满脸懊恼窘迫。
颜幼卿急忙弯腰去捡,才发现不止自己和峻轩兄衣裳,还有其他人的,愈发不好意思:“我、我马上再去洗一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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